良久，老人收回视线。
“二位稍等。”
说罢，房大门合上。
看着紧闭的大门，冯宇皱眉：“老板，这谁啊？架子这么大？”
淡然自若地站在旁边，楚沁浅笑:“现在是我们有求于人，自然要做到位。”
说罢，收回视线，看向冯宇。
“一会进去，你不要说话，一切交给我。”
“行。”
两人说话间，大门再次被拉开。
老人站在门缝间，瞧着两人。
“我们老先生还没有回来，二位请回吧。”
“诶！没回来怎么不早说？害我们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，便被楚沁拦下来。
“老人家，那麻烦赵先生回来，请你转告一声，明日我们再来，”
“嗯。”
说罢，老人合上门缝，动作没有丝毫迟缓。
“老板……”冯宇不解地看着楚沁，“这也太过分了吧？明明还进去问了，才出来说人人不在，这不是明摆着骗我们吗？”
扫了眼急了眼的人，楚沁轻笑：“淡定，我早就是想过，这次来不会有什么收获。”
闻言，冯宇愣住。
“那我们今天来是做什么的？”
“嗯……大概就是探路。”
“……”
带着无语的冯宇往外走，楚沁表情轻松。
赵立成是圈里的老人，和严家老一辈有一些交情，可随着严老爷子的去世，双方合作就不怎么愉快了，当然，这不代表这人一定会和严家站在对立面，毕竟这么多年的朋友关系。
想来对方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，所以还未见面，就表达了拒绝。
楚沁并不担心，若是赵立成一开始就接受了他们的见面，她反而要怀疑一下，是否是个局。
两人回了工作室，楚沁让冯宇拿来了先前的资料。
“你之前说的那家公司，现在找到新的合作公司了吗？”
“没。”冯宇摇头，皱眉道：“但是也没听说他们和严家再有接触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楚沁垂眸，看着面前的文件，思索了半晌，才道：“既然那边态度坚决，我们也去看看。”
“老板你要去谈这笔生意了吗？”冯宇惊喜道：“我现在就去联系那边公司的管理人。”
“去吧。”
目送冯宇离开，楚沁这才低头，瞧着手中的文件，若有所思。
…
夜。
杂乱的酒吧里，两人越过人流，好不容易来到那人所定的包厢。
“你不能进去。”门口守着的两个保镖，拦下了冯宇。
冯宇皱眉：“我们提前和萧总预约过了，凭什么不让我进去？”
“萧总吩咐，除了楚小姐，谁都不让进。”
楚沁回头，看着一脸怒意的人。
“小宇，在门口等我。”
推开门，音乐声和欢笑声，席卷而来。
一股异味伴随着那些声音，冲入楚沁的鼻腔。
她揉了揉鼻子，继续往前走。
沙发上倒了不少人，烂醉如泥。
楚沁皱着眉头，目不斜视。
这个包厢里面还有个小房间，楚沁便是在那个小房间里，看见了传说中的萧立。
一身西装尚算得体，长相还算清俊，只是眼神带着阴狠和猥琐。
萧立，圈子里有名的纨绔了。
那人听见开门声，转头看过来。
“呦！楚小姐来啦？”
萧立松开怀中的人，推了下，不耐烦道：“都出去吧！”
女人拉上掉到手臂上的吊带，走到门边，暧昧地看了楚沁一眼。
楚沁微微皱眉，走到萧立对面坐下来。
“萧总，你好，自我介绍一下，我是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萧立打断楚沁的话，笑容暧昧地停在她伸出的手上，“不就是严少一直都没追到手的那位，听说你现在在圈子里吃得很香啊！”
萧立起身，优越的身高和健硕的身体，落在楚沁身旁。
眉头微皱，楚沁淡然地收回手。
“萧总和严少关系很好？”
“呵！”萧立冷笑，“我们两家闹翻的事可不是什么秘密，话说楚小姐倒是比传闻还要好看三分。”
萧立故意凑近她，眼神中的轻浮都藏不住。
“既然如此，那我们来聊聊生意的事情吧。”
萧立挑眉：“等会！谈生意怎么能没酒呢？赶紧的送酒来。”
“萧总，我不会喝酒。”
“不会喝酒？”
萧立探头，鼻子动了动。
他呼吸间，满是酒味的气息，扑面而来。
眉头微皱，楚沁身体后倾。
“楚小姐，你这是在躲我？”萧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，目光里的嘲讽，让楚沁不禁皱起眉头。
楚沁面不改色，保持着最自然的微笑：“萧总说笑了，我只是想起来，我酒精过敏。”
男人哼笑，再次伸出手。
粗糙而炙热的手指，触碰到楚沁的脸颊。
楚沁微愣，躲开他的手，厉声道：“萧总！请你自重！”
“自重?”萧立轻笑，“楚小姐，跟我还这么端着，就没意思了吧？”
他身体前倾，几乎要覆盖在楚沁身上。
“楚小姐，听说你现在跟着慕白厉，他厉害吗？还是……”
男人的手渐渐靠近，不顾她的挣扎，落在大腿上。
“萧总！”楚沁猛地推开男人，眼中含着怒意，“我是来找你谈生意的。”
“谈生意？”男人扬起笑容，裂开的嘴角带着鬼魅的笑，“跟我谈生意的人多了去了，我凭什么高看你楚沁一眼？还不是因为你这张脸，让我仔细瞧瞧，果然是张好脸？”
说话间，人已经靠过来。
两人之间的距离，已经容不下一个拳头。
“啪——”
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内响起。
萧立捂着脸颊，不可置信地看着她。
“你居然打我？”
楚沁提着包站起来，冷声道：“看来萧总是没什么心思谈生意了，我先告辞。”
说罢，转身往外走去。
“臭娘们！”萧立追了上去，一把拽住楚沁，扔到沙发上，面目扭曲。
“当了婊子立牌坊！跟我装什么装！我倒是要试试慕少的女人是什么滋味！”
被人按在沙发上，楚沁奋力反抗。
“你放开我！”
“放开！等我爽过了再说吧！臭婊子！”
男人越发得寸进尺，手已经抹上她的腰。
楚沁咬牙，正想使出绝招，“嘭”的一声，门开了……
